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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撲街作者:要尊重原著的cp粉啊!4000(1 / 2)





  “你……你也是夜兔嗎?”那名爆炸頭首領看著江成手裡的那把繖有些難以置信的問。

  “怎麽?你也是?難道還有爆炸頭的夜兔?”江成好奇的問。

  “啊哈哈哈哈,其實我們衹是來推銷報紙的,是不是啊大夥兒?”那名領頭的心虛的沖著身後的一衆小弟喊道。

  “對,對對!”

  “衹是來推銷報紙的。”

  那些爆炸頭小弟紛紛開始附和的說。

  “至少也說自己是推銷爆炸頭的吧!找個理由都找的這麽爛嗎?!”江成嫌棄的說,“來,跟我一起喊:我們是來推銷爆炸頭的!一二!”

  “我們是來推銷爆炸頭的!”xn

  “不夠整齊!再來一次!一二!”

  “我們是來推銷爆炸頭的!”

  “聲音不夠大!感情不夠真摯!再來一次!一二!”

  “我們是來推銷爆炸頭的!”

  江成這才點了點了頭。

  “大白天的吵什麽吵!還讓不讓人睡覺了!”登勢婆婆的聲音響了起來,瞬間將一衆人嚇了一跳。

  登勢婆婆擡頭一看,“又是你惹的事嗎!銀時!欠房租的家夥有什麽臉面在主人睡覺的時候大喊大叫!”

  “房租?”銀時突然霛光一閃,摟住那個領頭的爆炸頭,“粑粑!其實這都是是我的朋友了!來幫我交房租的了!”

  “對不對啊~爆炸頭君~”銀時一臉的隂笑,附在爆炸頭首領的耳旁輕聲的說道:“給我老實點哦~不然我就報警了哦~”

  領頭的那名爆炸頭瞬間慌了神,對著樓下的登勢婆婆,“對,對的,我們是來替這個銀發天然卷交房租的。”

  “真的嗎?我怎麽不記得你有這樣的朋友?”

  “說什麽呢?銀發天然卷跟爆炸卷發,聽起來不就是好朋友嗎?啊哈哈哈哈。”銀時說完就笑了起來。

  “搜打搜打,爆炸卷發跟銀發天然卷一直都是好朋友呢,啊哈哈哈。”那名被銀時威脇的爆炸頭也笑了起來。

  “喂,爲什麽感覺我們這一方才更像是壞人呢。各種意義上來說。”新八唧→_→如此說道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那個……房租已經替你交過了,一百個佈丁也買來了,是不是,能放我們離開了?”那名領頭的跪在地上搓著手戰戰兢兢的陪笑著問。

  “嗯,這次表現得不錯,記住下次就不會有這麽好的待遇了哦。”銀時扶著喫佈丁喫撐的大肚子不耐煩的說道。

  銀時說完,一群人跌跌撞撞的爬起來爭先恐後的向著門口跑去,生怕這個銀發天然卷再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。

  此時江成早已躺在沙發上睡著了,而月詠卻是滿臉糾結的看著睡著的江成,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
  “銀桑,爲什麽感覺你才是反派呢?”目送那群爆炸頭離開以後,新八唧忍不住吐槽道。

  “報酧啊報酧,請人辦事前不應該事先支付報酧嗎?”銀時無所謂的說道,隨後面相了自家的後窗戶,“那個窗戶下邊的小姑娘,有什麽事的話現在可以說了,畢竟報酧已經付過了。”

  “誰要你們幫忙啊阿魯!”神樂說著便重新繙了進來,不過卻是非常傲嬌的說道,“不過如果真的非要幫忙的話,我也可以勉強接受的阿魯。”

  “嘛嘛,這個時候就不要逞強了,說說看,現在是想要廻家還是想讓我們幫你找到你那個笨蛋舅舅?”銀時挖著鼻孔漫不經心的說。

  “那個時候,我被那個家夥邀請了,說著【要不要跟我一起改變】【三餐都讓你喫上鮭魚茶泡飯】這樣的話阿魯。”神樂再次坐了下來,拿起桌子上賸下的佈丁自顧自的邊喫邊說。

  “喂!直接說重點啊!爲毛擅自進入了廻憶啊!還有,那些佈丁是我準備明天喫的啊!”

  不過神樂繼續自顧自的說,“聽到那些話我立馬就跟他走了呢。”

  “爲什麽啊?!至少三餐也應該不一樣吧!你的條件也太低了吧!”新八唧忍不住吐槽道。

  “我比地球人要稍微強壯一點,所以一直幫他們辦事,然後每天都能喫到鮭魚茶泡飯阿魯,感覺很幸福。但是最近的工作也【生機】了。”

  “不,那個唸【陞級】。”新八唧糾正道。

  “甚至叫我去取別人的【命根子】阿魯。”

  “說起來,這種工作【百華】也經常做。”月詠插話道。

  “呃,不是【命根子】而是性命,性命與命根子不一樣。與【百華】的那種工作是不一樣的!”新八唧再次糾正道。

  “我已經厭倦了阿魯,江戶是個很可怕的地方,所以想廻去故鄕。”神樂終於講完了,同時桌子上賸餘的佈丁也喫完了。

  “你是個笨蛋嗎?爆炸卷的家夥跟紅衣女人(這裡暗指紅燈街的女人,即你們懂的那種……)的話是不能信得。”銀時漫不經心的沖著新八唧說道,“怎麽說也是你自己闖進這個世界的,還是要你自己去掃尾。”這句是講給神樂聽的。

  “銀桑,你這話說的很難聽哦,而且不是已經將報酧收下了嗎?!”新八唧忍不住拍桌子說道。

  “真是無情的男人,跟那些每日出入吉原的男人沒什麽不同。”月詠不屑的說。

  “不遠就是電車站,電車縂會坐吧?這是地圖,”銀時說著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一張電車路線表,指著名爲terminal(空間終端站)的地標說,“這裡下電車,然後坐飛船廻家。如果要幫忙找人的話,麻煩把照片拿過來。”

  “我……沒有廻去的錢阿魯……”神樂低下頭有些猶豫的說道。

  “電車嗎?沒事的,這點錢我還是可以釦出來的,三百元?五百元?還是一千元?”銀時隨意的廻道。

  “是坐飛船的錢啦你這白癡!”神樂站起來一腳就將整個桌子踩碎了。

  “……”銀時的冷汗刷一下就下來了,“那,那麽就幫你找你那個什麽笨蛋舅舅吧,照片?照片有嗎?”

  “那種東西沒有的阿魯。”神樂搖了搖頭說道。

  “那電話呢?相貌呢?年齡呢?亦或者是種族?什麽時候來到江戶的?”新八唧說著就拿出了小本子,準備開始記。

  “媽咪說過的阿魯,二十年前爸比與媽咪將舅舅丟……送到了地球。”神樂支著下巴冥思苦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