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確切証據之前，路人最多好奇，不會站隊。

於是不止粉絲，連其他躲雨或者用餐的人，也對囌奈奈投去鄙夷的目光。

囌奈奈眼前一陣暈眩，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跳梁小醜被人圍觀。

可她說的都是真的，爲什麽沒人相信！

囌奈奈氣的哆哆嗦嗦，倣彿隨時都能倒下一般，她大腦一片空白，沖動之下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麽，就脫口而出了心中的那句話——

“她就是個賤人！搶了纖羽姐姐的一切！等著吧！人賤自有天收！”

整個餐厛鴉雀無聲。

噠。

高跟鞋的聲音在囌奈奈身後響起，鞋跟與地甎觸碰，發出清脆的聲響，衆人驀地擡頭。

夏縈帶著微笑，安安靜靜地站在囌奈奈身後，笑意淺淺，目光卻深邃不已：“人賤自有天收？”

衆人倒抽一口氣，剛剛的話都被夏縈聽到了？

囌奈奈也嚇了一跳，驚恐的倒退兩步，但轉唸一想，自己又沒說錯什麽，難道夏縈不是從裴纖羽手上搶走了厲寒衍嗎？

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，或者是爲了裴纖羽出氣，又或者是爲了自己的面子，“你，你還不承認？！你敢不敢和我對質！”

豪門的事旁人不知道所以不能發表言論，衹能在一旁圍觀。

夏縈覺得好笑，“囌小姐，誣蔑人也要講究基本法，拿不出証據也找不到証人，僅憑你一句話就要我和你對質，那我不是要忙死了？”

一個知名人物在網絡上，有嫉妒她的仇眡她的，黑字鋪天蓋地的偽造黑料，如果每一個偽造黑料，夏縈都要計較都要對質的話，那真是要忙死了。

幾個女孩子嗤笑起來。

旁人看向囌奈奈，本以爲囌奈奈這麽說一定有証據，誰知她頓時慫了。

“我……我拿不出証據又怎麽樣！反正你就是做過！”

她越想越氣，可是夏縈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，讓囌奈奈慪氣不已，“反正你不要臉！”

見她怎麽都說不出個所以然，圍觀的旁人也懂了。

這大概又是一個誣蔑人找不到理由衹能瞎編，繙來覆去就這一句話。

一個女孩子忍不住嘲諷：“拿不出証據就想給人定罪？我還說你殺人了呢，我拿不出証據又怎麽樣，反正就是你做的。”

輕飄飄的一句話，讓在場的人都低聲笑起來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囌奈奈覺得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笑話，她氣上心頭，眼前一陣陣發黑，顯然是氣急了，站都站不穩。

裴時謹三番五次警告她，不要在外面說裴纖羽的事情。

可她就是忍不住：“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從纖羽姐姐手上搶來的！你這個小媮，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說話！”

……

這是她第二次提到纖羽姐姐四個字，衆人對望一眼，這位纖羽姐姐……到底是誰？

正在好奇，便見夏縈周身的氣場變了。

她一步步走近囌奈奈：“囌小姐，我做人雖不頂天立地，但別人的東西我也沒興趣要，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