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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停稳的一瞬间,岑景手里的公文包就砸在了贺辞东的肩膀上。

  岑景眼睛冒火,咬牙点头:姓贺的,你把我岑景当什么人?我之前妥协不少你就觉得我能任由你往泥里踩是吧!

  贺辞东用手挡了一下,反而看向钟子良。

  钟子良:

  他都要哭了,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。

  贺辞东:为什么回墨林苑?

  啊?钟子良被问懵了,愣道:之前不是说岑景哥病了吗?刚好家里这段时间很冷清,陈嫂一大早就准备了很多吃的说要给他补补,让我来接你们。

  说完懵逼问:我没说?

  贺辞东跟着踹了一脚钟子良车座:滚下去!

  钟子良:哦。

  等人走开,贺辞东转头看向岑景:清楚了?

  岑景还在怒火的情绪中,不仅觉得钟子良那小子是个二百五,眼前这人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
  连带着在临时那两天的相处,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
  你应该知道,我不会回去。岑景说。

  贺辞东:嗯。

  岑景干脆打开车门,丢下一句:我自己打车走。他一只脚踏下车,停顿两秒道:跟陈嫂他们说,饭以后有机会再吃。

  老人估计存了撮合他跟贺辞东的心思,所以才让钟子良来接人。

 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恶意。

  他刚下车就有出租车路过,岑景伸手拦下,扬长而去。

  前后不过两分钟,举着手站在车道上的钟子良咽回去了要说的话,然后看向后面从车里下来的他哥,问:他这是咋了?

  贺辞东睨了他一眼:被踩着尾巴了。

  钟子良咽了咽口水:谁踩的?

  我。贺辞东脸色平静。

  他将视线移向车消失的方向。

  然后摸出没收的半包烟,抖出一根,动作无比熟练地点燃。

  烟雾缭绕中,贺辞东眯了眯眼睛,视线停留许久。

  那人的骄傲温度灼人,贺辞东咬着烟尾,眯了眯眼睛。

  骄傲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撕碎。

  他如果落泪,样子一定很美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下章就入v了哦,留言会有红包不时掉落,谢谢大家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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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19章

  辰间的各项事物开始进入正轨后,岑景后面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再去时渡,老余倒是给过他几个电话,但岑景都以忙为由推拒了。

  他虽然挂着闲职,但另一个身份毕竟是贺辞东伴侣,也没人真管到他头上。

  岑景忙着社交、活动、业务,他每一次出手几乎没有落空的,导致岑景这个名字在東城的商圈里知名度越来越高。

  岑景想法简单,他依靠贺辞东起步,但这并非长久之计。

  到时候两人关系一旦瓦解,他不能总是被动。

  辰间注定是要独立行走的。

  那一天或早或晚,但这一定是必然。

  岑景必须一点一点将自己手头上的事打上私人烙印,将和贺辞东一切相关全部抹除。

  他一直在思考自己和贺辞东之间到底有没有信任这两个字,抛开私人关系,他猜测应该还是有一些的,不然贺辞东不可能放任他走到这一步。

  走到现在,人人见了他都恭维两分。

  这份恭维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能力和成就,也有贺辞东的大部分原因。

  从上次外省出差回来两人不欢而散,岑景又有将近一个月没跟贺辞东有过任何交集。

  但让他意外的是,他没再听过任何关于自己被贺辞东如何赶出去,又如何跑到时渡继续当舔狗的传闻。

  仿佛周围的世界一下子清净起来。

  提到岑景和贺辞东这两个名字,再有风吹草动,质疑声就有了。

  变成了一种岑景完全没有想过的发展方向。

  例如:没有吧,哪有什么不和,我听说辰间上星期刚拿到了城东那个大项目,这事儿说没有贺辞东那边给透露口风,打死我都不信。

  不是据说两人跑外面住一起了,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。

  姚闻予?我知道他,我听说他参加那个国外比赛去了。贺辞东砸钱?你搞笑呢,他要是砸钱姚闻予能前三都进不了?

  姚闻予比赛失利的事情,岑景也是之后才知道的。

  有些人为了靠他搭上贺辞东,以为他感兴趣,还特地跑到他跟前来告知。

  岑景连贺辞东都没见着,对姚闻予的事情更不感兴趣。

  不过书里他这一年的确是接连在国外获奖,贺辞东砸没砸钱他不知道,但书里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改变的。

  外界似乎形成了那种,只要辰间发展越好,就是贺辞东对他不错这样一种错误认知。

  最荒唐的是,说这人啊,不论婚前怎么不做人,结了婚总会收心回归家庭。

  岑景不知道贺辞东听见这话是什么表情。

  反正他觉得挺逗。

  别说贺辞东本身就不是个色欲熏心到处瞎搞的人,就算这个世界毁灭,岑景穿回原世界他都不相信贺辞东会成为居家型男人。

  真的,不适合他。

  岑景在月初的时候受邀参加了一场游轮商谈会。

  是東城一个做食品的企业家组织的。

  岑景因为这段时间就没想低调过,谁都知道他几乎对所有邀请来者不拒。高调有高调的好处,他有不少合作都是在这样的场合拿下来的。

  参加那天岑景没带人。

  他到达港口的时候不早不晚。

  组织方这边包下了一整艘豪华邮轮,将在海上进行为期一天一夜的航行。

  上船前岑景还没有走近,就见入口处有不少吵嚷声。

  一个二十来岁穿着礼服的高挑女性正和安保扯皮。

  你们到底要我说多少遍?我只是邀请函忘记拿了。女人留着长卷发,大浓妆,五官属于艳丽张扬那款,几乎气急败坏。

  安保被骂得跟孙子一样,但还是低着头坚决道:于小姐,您真的不能上去。

  女人下一秒直接弯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,眼前就要硬闯。

  岑景走上前:我带你进去吧。

  于茜转头看着他。

  岑景把邀请函递给安保,开口道:于小姐是跟我一起来的,你们也没说不能携伴参加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