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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哭流涕(1 / 2)





  可是最终,她还是所有的怒火都平息了下去,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全当眼前的人不存在。

  姜甹舟淡瞥了一刻,默默收回了视线,慢悠悠的走出了病房,他一出来就看见周瑾瑜皱着眉头,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。

  “怎么了?”

  姜甹舟倚着墙边,勾着腿,神情淡漠。

  “刘澈他们找来了。”

  适才周瑾瑜下楼的时候,已经看到了他们的身影,不可能是偶然的相遇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特意为他们而来的。

  “找就找来吧,怎么,他们能拿到玉珏吗?”

  姜甹舟自然不想在这等鸡毛蒜皮之上麻烦什么,既然找上门来了,那就一起整顿出发,反正目的地只有一个。

  “可是他们……”

  周瑾瑜一句话卡在喉咙里,他非常想说,可是主上,他们怒气冲冲的,分明是来质问的,搞不好是来准备打架的。

  “与虎谋皮也不失为一个上上策,只要用的好,我们会省不少力。”

  姜甹舟随意的伸出手指点了点空气,眼眸里充满了一股算计的意味。

  “可是他们来势汹汹,不像能善了。”周瑾瑜顿了顿说道。

  “那就当练练手了,正好打完了,直接入院,快速省去中间流程。”

  姜甹舟微一垂眸,心思转了转,反正他不会吃亏,对方既然要来不知死活惹他,正巧他的心情十分的差,这送上门来的发泄工具,他又怎么会拒绝。

  “姜甹舟!”

  说着曹操,曹操就到,刘澈大步的走上前来,想也没想一拳直接打了过来,姜甹舟本能的后退避开,周瑾瑜还未提醒出口,刘澈又乘胜追击,再来一拳狠狠的打了过来,姜甹舟微微一歪头,堪堪避开,下一刻间他顺势出击,手肘横劈着过来,刘澈没有个防备直接被打到了肩膀,被震的连连后退了几步,蔡葵已经赶了过来,一把扶住他,使劲的拉着他,示意他不要在医院里跟姜甹舟纠缠。

  “刘东家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  姜甹舟甩了甩手,这一下他使全了力气,对方不疼才怪了,他自己的怒火不仅一点没消解,反而有了一种愈演愈烈的架势。

  “什么意思!姜甹舟我倒要好好问问你,你是带走莫丂的人,现在她受伤如此之重,你问问自己是怎么做的!”

  刘澈一把书甩开了蔡葵,一张脸气得通红,双眉拧成疙瘩,声声质问着姜甹舟,他真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,这个什么姜先生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!

  “我怎么做?呵呵。”

  姜甹舟伸出手指了指自己,眼里愈发阴沉,怒极反笑的看着刘澈。

  “这你应该去问莫丂啊,问我做什么!”

  周瑾瑜有些打怵着姜甹舟会笑着笑着,再一刀解决了刘澈,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慢慢的解释着话。

  “莫小姐是被她的仇家伤的,我们先生不仅刀下救人,还连夜开车来到县城的医院救治她,不然现在你恐怕见到就是一具尸体了。”

  周瑾瑜看了看刘澈身旁的蔡葵,微微颔首道:“我是周家,周瑾瑜,这次特来帮助姜先生送回刘四爷的东西,那个地方之前我进去过一次,略有了解。”

  “哦哦,原来是平遥周家,你好周先生,小的蔡葵,是四爷底下的师爷,这件事情啊,刘东家就是情急才失控的,多有不周啊,见谅,见谅啊,姜先生。”

  蔡葵赶忙对着姜甹舟施礼,替着刘澈道歉:“刘东家,若是真想与我切磋切磋,不如今晚上,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如何?”

  姜甹舟默站了片刻,看了一眼对面的刘澈,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,脸上笑意森然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笑意背后的凶意,叫人望而生畏。

  “好啊,姜先生可一定要找个能放开身手,好好打一场的地方。”

  刘澈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眼底冷漠至极,那股凌厉的杀意,更叫当场的人惶恐着。

  “一定。”

  姜甹舟勾了勾嘴角,眉眼疏朗,眼眸里含着几分闲致,好似两个人约定的不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打斗,而是相约郊游玩乐一般。

  蔡葵和周瑾瑜默默的对视着一下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和赶快想办法的急迫,这两位大爷,都不是好糊弄的主,而且这剑拔弩张的架势,势必不会轻易的消停下来,他们做跟班的只能想办法化解,没别的招了,这得罪哪一方都不是个好下场,哪一方受了伤都不能轻易善了。

  这把火如果不顺利的熄灭了,那么今天晚上姜甹舟和刘澈两个人中一定有个人怕是要残废的,搞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。

  周瑾瑜知道那个残废一定不是姜甹舟,但是如果姜甹舟真的把刘澈给打废了,他也很不开心,而是大祸临头,因为那样的话漠北刘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,甚至于他们四大家族会联起手来对付平遥周家,虽然四大家族表面和和气气,背地里互相算计着,可一旦外家族来对付其中一家,另外三家一定会放下成见,同仇敌忾。

  而且周瑾瑜还知道霍家家主霍灿与刘澈乃是少年好友,以他的行事作风绝不会袖手旁观,甚至于能亲手解决了姜甹舟,且不说姜甹舟一人如何反抗,就算周家倾其所有来打赢四大家族,最后的结局一定损失巨大,双方都得不偿失。

  想到这些,周瑾瑜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,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,没有个万全之策,两位祖宗势必要闹出个鱼死网破,势不两立之争。